“你猜，他們到底圖什么？若說謀朝篡位，西溟如今內(nèi)亂未平，不可能輕舉妄動。”
霍思言冷聲：“他們來得太巧，魂術(shù)舊案未平，謝家之事剛起，那邊就送了使團進京。”
“要么是他們早就知曉內(nèi)情，要么……他們和內(nèi)情有關(guān)系。”
沈芝頓住，半晌才道：“你懷疑，他們與謝賀的死有關(guān)？”
霍思言搖頭。
“還不至于。但謝賀早年在邊境督查過軍糧線，曾和西溟某支密使有往來記錄，這段事……謝知安翻過謝家的私賬時提過。”
“若不是偶然翻出這頁，我也想不起。”
她頓了頓：“而他們今晚特意試我清河關(guān)一役，說得輕巧，那可是西溟近十年來損兵最多的一仗。”
“你覺得，他們會只是試探？”
沈芝低聲道：“你懷疑，他們其實……與那場戰(zhàn)敗有舊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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