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今夜來了。”
霍思言頓住腳步，低聲回了一句。
“我是來告訴他，謝賀的女兒不吃舊情一套。”
她說罷，轉(zhuǎn)身離去。
酒閣寂靜一片。
只剩賈衡一人，望著那盞尚有余溫的茶，久久未語。
雨從午后下起，到傍晚未停。
皇城北角的飛檐滴水，沿著石縫一點點匯成淺流，沒入宮道之中。
今夜顯得格外冷，偏北風(fēng)直灌殿前，金雀宮中燃著的暖炭也叫人感不到幾分暖意。
霍思言披著薄狐裘立在窗前，盯著外頭霧氣氤氳的天色，一言不發(f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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