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看她一眼：“你該擔(dān)心的，是她要不要拉你陪葬。”
沈芝輕哂：“陪不陪得上，要看我值不值。”
她緩了緩，又問(wèn)：“你真打算逼皇帝拔掉周靖？”
霍思言將手中一封文書放入案抽。
“我只讓他知道，自己已無(wú)選擇。”
沈芝挑眉：“你賭他肯拔？”
霍思言冷聲：“他若不拔，我便拔。”
沈芝站直身：“你怕不是瘋了。”
霍思言語(yǔ)氣平靜：“瘋一次，才活得下去。”
門外忽有急聲傳來(lái)，是小白從窗框躍入，叼來(lái)一封卷緊的急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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