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本正經的接著說道：“秦學妹，你所謂的修養，只是單純的乖巧守規矩，但我說的修養，是踐行自我的修行。”
“就說唐學妹吧，她有一股質疑和反抗的精神，這股精神雖然有點……嗯，雖然有點過頭，但這股精神貫徹于一言一行，踐行于自我，心里充斥著這股氣。”
“然而你的乖巧守規矩，僅僅是為了守規矩，卻并未真正領悟規矩蘊含的道理。”
“所以，唐學妹不怎么守規矩，境界反而要高于你，因為她是在踐行自我。”
“呃……這是在夸獎我么？”唐若曦愣住了，感覺很是詫異，在這人眼里，她居然有這么好？
“嗯，是夸獎，也是贊賞、欣賞。”
張凡淡然一笑：“唐學妹的脾氣是差了點，但其實也挺好的，就像上古神話里，刑天反抗天帝，敢于反逆，這何嘗不是一種難能可貴的精神品格。”
“這……”
唐若曦有點懵了，莫名的感覺說到了心坎上。
她從小到大，小時候被嫌棄調皮，長大了被嫌棄叛逆，只有秦塵月這個發小閨蜜，一直對她不離不棄，無論她犯了什么事兒，秦塵月都陪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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