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婉玉撇了撇嘴，她平日里都是十一點就睡覺，今晚都大半夜了。
“……”
姚鳳儀不語，沒有就算了？蘇婉玉這是什么意思，難道發現她了？
她心里疑惑，但這事兒，她也不敢再問，只得就這樣了，安心睡覺吧，爭取把這一點點好感忘掉。
第二天早晨，蘇婉玉還在被窩里，姚鳳儀是習慣了早起，不到六點就起來了，穿上了一身練功服，準備出去晨練。
不過姚鳳儀走出來，就看見沙發上，張凡閉目端坐，背脊挺得筆直，渾身筋骨舒展，五官工整，骨相端正，給人一種自然挺拔之感。
“這家伙還蠻帥的……”
姚鳳儀的心念閃過，似乎有了一點好感，越看這家伙越感覺挺喜歡，但這念頭一掀起，姚鳳儀就反應過來，趕緊把心念壓下去。
似乎察覺到了有人，張凡睜開眼，眼里隱約有雷光閃爍，隨即內斂，雙眸有神，看向了姚鳳儀。
“咦？”
張凡略微詫異，這會兒還沒天亮，光線有些暗淡，但他眼神清明，看得非常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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