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雖然小，但不傻，還是分得清顏料和血跡的區別的，而且錢七身上一股血腥味，他想忽略都難。
“……別瞎說，我小胳膊小腿的，哪能干得了那事兒。”一向巧舌如簧的錢七被噎了一下，她越過小孩甲揮揮手，郁悶道，“去去去，找院長玩去。”
“院長媽媽出門了，要下午才能回來。”小孩甲顛顛跟上錢七，“錢七，你下次不要弄這么臟了，院子里好多小朋友，他們看到你會害怕的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錢七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個屁孩追著啰嗦，她將洗衣盆放到水龍頭下，吩咐道，“幫我接水，滿了就關上。”
小孩甲看著錢七大搖大擺地去了澡堂，不禁無奈地搖搖腦袋，轉身往洗衣盆里倒上了洗衣粉。
“唉，好脾氣是好脾氣了些，但為什么感覺她更壞蛋了？”
……
錢七收拾干凈后，帶著臟衣服去了前院，看到小孩甲正在用小手劃拉洗衣盆里的水。
她將臟衣服放進去，“一起洗？”
小孩甲一言難盡地看了眼她，“你到底有沒有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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