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人們面面相覷，但沒人敢說話。
下班時，陳鋒在門口碰上錢友才。錢友才皮笑肉不笑：“陳科長現(xiàn)在是很忙啊…”
陳鋒沒接話，徑直去坐公交。
回到四合院，看見棒梗正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拿著掃把清掃大院，賈張氏在一旁幫忙，但嘴里罵罵咧咧的。
“遭瘟的，欺負我孤兒寡母…”
“奶，別說了…”棒梗低著頭。
陳鋒走過去，賈張氏立刻閉嘴。
“掃干凈點。”陳鋒對棒梗說，“發(fā)現(xiàn)一處不干凈，加掃一天。”
棒梗不敢吭聲，使勁揮著掃帚。
第二天，陳鋒特意晚走會兒，盯著棒梗掃大院。掃完又檢查一遍，確實干凈了才點頭。
棒梗等陳鋒點頭后，便如蒙大赦，溜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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