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我張靈玉不服！新獎勵！道法天成！
“不能吧？以張靈玉的天賦，難道還只能排第二嗎？”
“對啊，如果真是這樣，那這一代的第一人會是什么天賦？”
“天才中的天才？？？”
一旁新入門的底子竊竊私語地交談著。
在交談時，下意識地看向張靈玉。
此時的張靈玉，已經從剛才的錯愕中緩過來。
他抬起頭，目光與榮山對視，問道：“師兄，如果我是第二人，那第一人是誰？”
他雖表面看上去無欲無求。
實則內心極為要強。
從小到大，身邊的人只要見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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