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溪說：“妹妹們嘴里，天下再?zèng)]有比額娘更值得皇阿瑪在意的人，雖然我從前更熟悉、更親近的人是皇額娘，但回想起來，我那會(huì)兒似乎從沒比較過，也沒人對我提過，她們二位在皇上心里……”
“福晉。”青蓮打斷了毓溪的話。
“你說，我聽著呢。”毓溪稍稍坐正了身子。
車馬不急不緩地前行，輕微的顛簸里，青蓮說道：“若要這么算，再往前，皇上與仁孝皇后赫舍里氏年少相伴的十年，又該怎么算呢。太子堪堪一歲就被冊封東宮，誰不知道皇上是怕天下人有一日會(huì)忘了，仁孝皇后，才是他的原配。”
毓溪越發(fā)坐得板正，仔細(xì)地聽青蓮說下去。
青蓮道：“這些話，您的皇額娘與額娘都明白，但逝者已矣，活著的人，為何要與故去的人計(jì)較，難道諸位娘娘對皇上的情意，還容不下皇上追思年少時(shí)伴他度過風(fēng)風(fēng)雨雨的枕邊人。”
青蓮又道：“您一定想，仁孝皇后早已是過去，但德妃娘娘與佟皇后卻一起伺候了皇上多年，她們之間如何，皇上又如何看待她們。”
“沒錯(cuò)，我想知道這些。”
“在奴婢看來，就一句話。”青蓮眼中，仿佛滿是過去那段歲月的回憶，內(nèi)心平靜地說道，“珍惜眼前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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