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便是在劃清界限了。
佟宛宛沉默幾息，“稚兒可憐，任誰也不可能無動(dòng)于衷”。
“是是是，二位娘娘說得極是”。
張?jiān)号凶鳛檎麄€(gè)事件的參與者和見證者，給出了自己的回答，“二位娘娘都是心善之人，微臣佩服至極”。
見張?zhí)t(yī)一口應(yīng)承下來，敬嬪默默松了口氣，將頭上最貴重的簪子拔下，親手放在張?zhí)t(yī)的藥箱中，又道了句告辭，帶著公主和金寶踏上了回宮的路。
折騰了這么久，天色已經(jīng)暗了下來，御花園的燈也不曾點(diǎn)上，一眼望去，青石磚鋪成的路已是濃墨一片。
佟宛宛抱著百歲，默默地看著那個(gè)身影，見暗處的陰影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地將人吞噬下去，直至無影無蹤。
她垂下頭，一下又一下地?fù)崦贇q柔軟的毛發(fā)，“百歲啊百歲，你還會(huì)看到你的好朋友金寶嗎？”
夜風(fēng)吹來，百歲汪汪叫了兩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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