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總，我們去哪里？”伍十一問道。
“上次讓你聯系倪娜，你聯系過了沒有？”姜辰問道。
“我聯系過了，倪娜說有合適的就給介紹，不過姜總，我覺得這可能性不是很大。”伍十一道。
“是因為倪娜和你的關系不是很好嗎？”姜辰眼中閃過一抹不解。
“不是。”伍十一搖搖頭，說道：“倪娜的那些朋友大部分都是巡捕房的精英，所以，在一般的情況下，他們是不會離開巡捕房的。”
姜辰點了點頭。
伍十一的意思他明白了。
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無奈。
“對了，防刺服的小作坊聯系了沒有？”姜辰問道。
“正在聯系，這幾天應該有消息了。”伍十一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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