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姜辰看來，這是沒有必要愧疚的。
因為他可以給趙默笙幸福。
這就夠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“好受一點了？”姜辰問道。
“辰哥，我……”趙默笙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我之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告訴你這件事，就是因為擔心你承受不住。”姜辰用紙巾擦著趙默笙的眼淚，說道：“不過，這件事你知道了也好，哪怕有一天你真的和何以琛在一起了，你也至少可以判斷出他是不是有目的的。”
“都這樣了，我們還有可能嗎？”趙默笙問道。
“從我本意來說，你們最好不能在一起，因為我也喜歡你。但感情的事，誰也說不準，所以，我也只能說我也不知道。”看了趙默笙一眼，姜辰說道：“畢竟，我和何以琛相比，我就是個渣男。”
“本來就是嘛。”趙默笙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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