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永正和蔣鵬飛？
這兩個人分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他們怎么會攪合在一起？
“是的。”蔣南孫點了點頭：“而且，我們都在聊投資，聊股票……我擔(dān)心……”
“我會調(diào)查的。”姜辰覺得王永正可能想通過蔣鵬飛挖墻腳？
只是，這可能么？
如果是別人的話，姜辰覺得是一定不可能的。
但這個人是蔣鵬飛則不同了。
和蔣鵬飛打交道這么長時間，他非常的明白蔣鵬飛是怎么樣的人。
至于股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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