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嫂倆退出了東次間。
身后的門簾掉下的那一瞬，明皎聽到白卿兒在里頭說：“外祖母，我方才聽遇表哥說，二叔祖父家的明遠(yuǎn)表哥來了京城參加今科春闈。”
隨即是太夫人不快的冷哼聲：“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“方嬤嬤，可曾收到過老家的書信？”
方嬤嬤恭敬地答：“回太夫人，不曾。”
太夫人冷冷道：“這一家子老的少的，全都不懂規(guī)矩！”
“也難怪……都是小娘養(yǎng)的！”
門簾外的明皎步伐一頓，藏在袖中的雙手用力地攥了攥，很快就若無其事地出去了。
東次間內(nèi)的仆婦見太夫人動怒，皆是斂氣屏息。
“外祖母莫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動怒，”白卿兒細(xì)聲細(xì)氣地說，“不值當(dāng)?shù)摹！?br>
她體貼地將一盅茶送至太夫人手中，順勢在她老人家身邊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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