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對付小人，有時候用小人的手段，反而更有效。
林凡臉上露出一絲看似緩和的表情：“哦？許放映員消息倒是靈通。”
許大茂一看林凡態(tài)度松動，更是來勁：“那必須的！兄弟我不是吹，在這院里廠里，就沒有我許大茂打聽不到的事！以后有啥風(fēng)吹草動，我第一時間告訴你！”
林凡沉吟了一下，說道：“交朋友可以。但我有我的規(guī)矩。第一，別在我面前耍心眼玩手段，我不吃那一套。第二，跟我做事，嘴巴要嚴(yán)，該說的說，不該說的爛肚子里。第三，我讓你打聽的事，要如實告訴我，不能添油加醋。能做到嗎？”
“能！能！絕對能！”許大茂拍著胸脯保證，“兄弟你放心！哥哥我以后就跟你混了！你指東我絕不往西！”
林凡點點頭：“行，那以后院里廠里有什么特別的消息，特別是關(guān)于易中海、傻柱，或者……李副廠長那邊的，你可以跟我說說。”
他故意提了一下李副廠長，既是試探，也是給許大茂一個方向。
許大茂心領(lǐng)神會，小眼睛放光：“明白！明白！兄弟你放心，包在我身上！”
又閑扯了幾句，許大茂心滿意足地走了，覺得自己抱上了一條粗壯的大腿。
林凡看著許大茂的背影，眼神深邃。他當(dāng)然不會真正信任許大茂，但這把“夜壺”，用好了，關(guān)鍵時刻也能起到點作用。至少，能讓易中海和傻柱那邊的一些動向，提前暴露在自己眼前。
與此同時，在軋鋼廠里，關(guān)于林凡那份技術(shù)革新報告的最終認(rèn)定和應(yīng)用推廣通知，也即將下發(fā)。一個更大的機(jī)遇，正在等待著林凡。而廠領(lǐng)導(dǎo)層面的某些微妙變化，也通過許大茂這條線，隱約傳到了林凡耳中。
新的舞臺，正在徐徐展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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