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：執業自由
經過五天的有指導的訓練，我能力上的細微但顯著的進步已經顯現。最初笨拙地嘗試捕捉運動的努力已經演變成更精確的東西。我的動覺感官已經大幅度提高——曾經我幾乎無法跟蹤明顯的運動，現在我在周圍的一切事物中都能感受到動量的層次。每一步、呼吸或飄落的葉子都帶有其獨特的力量簽名，我可以識別并潛在地利用它。
最關鍵的進展是，我逐漸具備了在身體內持續維持細微的動能線的能力。就像懸掛在空氣中的多根絲線一樣，我學會了小心地平衡著幾股動量流。能量消耗是持續不斷的，但我可以管理，每天我都能維持這種狀態稍許久一點。更重要的是，我的身體似乎正在適應這種持續的能量流動，就像通路本身在經常接觸中逐漸被改造一樣。
我的脈輪系統顯示出類似的進展，盡管速度較慢。最初嘗試將氣和動能同時引導時非常痛苦——就像強行通過生銹的管道注水一樣。但是經過耐心、最小化的使用，我感到通道逐漸擴大、清晰、變得更加適應兩種類型的力量。我仍然無法處理大量氣的涌動而不感到劇烈疼痛，但即使這種限制也逐漸屈服于謹慎的練習。
當教練終于宣布我們可以獨立訓練時，我不得不抑制住期待的激動。“第六訓練場現在開放給個人練習。那些被認為足夠穩定的，可以在白天沒有直接監督的情況下進行訓練。”
他查看了一份簡短的名單。“以下學生已經表現出足夠的恢復：伊藤，米拉，新，和樹……”當他念到我的名字時，我保持著一副謹慎中立的表情。這是我一直等待的機會——測試在受限練習的日子里逐漸形成的理論。
“記住，”教練繼續說，“不準使用危險的技巧。堅持基本形式和學院術語。一支中忍巡邏隊將定期檢查場地。任何人超越自己的極限都會失去練習特權。”
我在小組后面徘徊，腦海中回顧著我的計劃。過去一周的帶教練習揭示了近戰中的有趣可能性。通過感知他人動作中的動量模式，我可以預測和操縱力流的細微變化。誠然，現在我只是與受傷的孩子們進行對打，但原理適用于任何對手。這是未來技術的基礎工作。
“一樹！”伊藤在大家開始散開時叫道。“晚點一起練習嗎？”
“也許明天吧，”我回答道，指了指我的側面。“今天我想慢慢來，仔細測試一下我的極限。”這個借口很方便——每個人都知道九尾的攻擊中，我差點兒喪命。謹慎一些似乎是自然的。
我等到上午中旬，大多數學生開始第一次休息。訓練場地幾乎空無一人，只有幾個專心致志的孤兒散布在其廣闊的空間里。完美。我選擇了靠近樹林邊緣的一個地點，那里的陰影既能提供掩護又能保證隱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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