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讓我告訴你一些關于我們的故事嗎，男孩？”瓦西里（Vasiliy）的平靜聲音與剛才大聲吼叫他的聲音完全不同。他沒有等待回答，就繼續說。“斯捷潘殺了自己的兄弟，他親眼目睹了他殺死他們的父親。然而，他什么也沒做。他很小，很長時間以來一直活在這種痛苦之中。但是，當他的醉酒兄弟去追趕他們的母親時……斯捷潘殺了他，用刀刺向他的背部。這是一個丑陋的故事。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，我不知道。但是村莊的人們都譴責他。當我看到他時，他只是一個不超過15歲的小孩。他被綁在村廣場的一根柱子上，地主正在對他說教道德。幾個石頭扔向了他，其中兩個擊中他的前額。如果你仔細看，你可能會看到疤痕。”伊戈爾（Igor）試圖去看，但黑暗遮蔽了它。“那就是我們出現的時候。我們只是碰巧在那里。前一晚，我們喝酒，然后和當地的女人們玩了一會兒。”瓦西里瞥了一眼斯捷潘，看見他點頭同意，就繼續清理他的刀刃。“我們如何解救他的故事留到以后再說吧。對于斯捷潘來說，美好的結局是他跟著我們離開了。這并不是沒有流血，我承認。一些村民躺在他們自己的血泊中。村莊的領主失去了腿。還有很多哭泣的母親。”
這個故事已經被非法盜用；如果你在亞馬遜上發現它，請報告違規行為。
伊戈爾聽著瓦西里的故事，幾乎忘記了雅夫正在他的皮膚上刻字。他沒有期望樂隊會做出什么其他事情，但即使是這樣，對他來說也太過分了。瓦西里繼續說：
我們是好人還是壞人？我不知道。這故事的走向取決于誰在講述。如果斯捷潘來說，我們就是他生命中的英雄。但如果村里的某個母親讀到它，我們不過是一群殺人犯，”瓦西里沉思著，轉頭對身旁的胡子男人說。“雅爾夫，還有多久？”
差不多了，瓦西里大人。我也有一個類似的故事。
像我這樣的故事？別再叫我“大人”了。
是的，我曾經殺過一個人，他的母親哭在他的尸體旁邊。
伊萬內克和瓦西里突然爆發出笑聲，而雅爾夫則帶著嚴肅的表情盯著他們。伊戈爾也笑了，雖然不是因為這個故事，而是因為雅爾夫困惑的樣子。
你這個蠢材，那又有什么相似之處？
“好吧，我們殺死了壞孩子。無論如何，男孩已經完成了。”雅夫舉起骨頭工具，做出清潔伊戈爾皮膚的動作。血液從燒焦的邊緣滲透出來。
雅爾夫在嘴里聚集著唾液，然后朝伊戈爾手臂上剛剛烙下的印記吐了口水。他把手按在上面，揉搓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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